张爱玲的《我的天才梦》写得太好了。人家三岁背唐诗,七岁写小说,九岁犹豫将来以美术还是音乐为职业。我九岁的时候,最在意的是如何考第一名以及如何让妈妈同意我留长发。这就是凡人与天才的区别,也是早熟与晚熟的区别。
张爱玲天才梦经典语录
一、当我弹奏钢琴时,我想像那八个音符有不同的个性,穿戴了鲜艳的衣帽携手舞蹈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二、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,从小被目为天才,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。然而,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,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——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。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,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三、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张爱铃《天才梦》
四、如果没有幽默天才,千万别说笑话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五、张爱玲的《天才梦》:“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,从小被视为天才,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。然而,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,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——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。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,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。”
六、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虱子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七、我懂得怎样看“七月巧云”,听苏格兰兵吹风笛,享受微风中的藤椅,吃盐水花生,欣赏雨夜的霓红灯,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巅的绿叶。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。可是我一天也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八、我特地将半打练习本缝在一起,预期一本洋洋大作,然而不久我就对这伟大的题材失去了兴趣。
九、生活的艺术,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。我懂得怎么看《七月巧云》,听苏格兰兵吹bagpibe,享受微风中的藤椅,吃盐水花生,欣赏雨夜的霓虹灯,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颠的绿叶。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。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、我不愿看到你活着使你自己痛苦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一、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,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二、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。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三、总而言之,在现实的社会里,我等于一个废物。——张爱铃《天才梦》
十四、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Www.GuaZe.Com瓜泽网。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五、我学写文章,爱用色彩浓厚,音韵铿锵的字眼,如“珠灰”、“黄昏”、“婉妙”,“splendour”,“melancholy”,因此常犯了堆砌的毛病。直到现在,我仍然爱看《聊斋志异》与俗气的巴黎时装报告,便是为了这种有吸引力的字眼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十六、然而,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时,我发现除了天才梦之外一无所有,所有的只是天才的怪癖的缺点。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,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。——张爱玲《天才梦》
《天才梦》介绍
《天才梦》一文为张爱玲18岁时的创作散文,也被她视作自己文学生涯中的“处女作”。该散文为当年的上海《西风》杂志获奖征文,当时的张爱玲尚为香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。原刊《天才梦》,1941年上海西风出版社出版。
为纪念创刊三周年,1939年9月上海《西风》杂志第37期刊出以“我的……”为题目的“现金百元悬赏征文启事”,约定“举凡关于个人值得一记的事,都可发表出来”,要求“内容要实在,题材要充实动人”。时年18岁的张爱玲遂写了一篇一千三百字的《我的天才梦》应征。此文虽尚不及张后来的作品来得老辣,但用语之精警,初现端倪,如末一句“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”,已成人所共知的名言。
对于这篇少女佳作获奖的前前后后,张爱玲也是记挂有加,多次解说。
70年代她编《张看》时,在《天才梦》的末尾加了一段“附记”:“《我的天才梦》获《西风》杂志征文第十三名名誉奖。征文限定字数,所以这篇文字极力压缩,刚在这数目内,但是第一名长好几倍。并不是我几十年后还在斤斤较量,不过因为影响这篇东西的内容与可信性,不得不提一声。”
到了1994年12月,在她的文学生涯即将结束之际,台湾《中国时报》授予她第十七届文学奖特别成就奖。张爱玲为此写了《忆〈西风〉——第十七届〈时报〉文学奖特别成就奖得奖感言》,旧事重提,更明确地表示对当年《西风》征文评奖结果的强烈不满。据张爱玲回忆,征文寄出后不久,《西风》杂志社通知她“得了首奖,就像买彩票中了头奖一样”。谁知等到收到正式公布的“全部得奖名单,首奖题作《我的妻》,作者姓名我不记得了。我排在末尾,仿佛名义是‘特别奖’,也就等于西风所谓‘有荣誉地提及’”。张爱玲还指出:“《西风》从来没有片纸只字向我解释。我不过是个大学生。征文结集出版就用我的题目《天才梦》。”张爱玲不讳言她对此事的耿耿于怀,说此事“成了一只神经死了的蛀牙”,隔了半个世纪还剥夺她第二次得奖“应有的喜悦”,让她十分“怨愤”。